重生08:装备系男神 - 第539章 野人(稍晚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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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539章 野人(稍晚)
    “无聊...真无聊...”
    荒野生存的第三天,翟达瘫坐在野炊椅上。
    不由感慨自己是不是准备的太充分了,毫无生存压力啊..
    论食物,上午又送走了一位二师兄,不知道和昨天那只有没有关係,能不能凑出全家桶。
    薰肉+野果,他已经达到了七天饿不死的程度。
    论水,他带了过滤消毒设备,有化学的也有物理的,溪水就在一旁,喝不完,根本喝不完!
    一些体力活也在开掛的情况下被极限压制,比如此时此刻,几米外就有一把野营斧,在自己劈柴。
    没有压力也导致閒暇时间多,閒暇时间多就无聊,手机里的单机游戏也玩腻了。
    他昨天还觉得那李常贵来回干扰他开掛,今天就有点盼著对方来钓鱼了。
    习惯社会生活的人类,每天主动、被动的与大量事宜打交道,骤然单调到只有山、林、水、大鸟。
    头几个小时他也挺陶醉的,时间长就感觉麻木。
    早上通过卫星电话和林舒遥聊了三分钟,就是他唯一和活人打交道的机会了...
    研究院那边一切正常,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离开前邀请的那些全球天才,有个別几个已经到了,算算时间,反应可谓相当迅速果断,这些人加入研究院的意愿也是最强的。
    后来:::后来小林同学说她很忙的,没工夫陪人聊天,就掛了:::
    翟达嘆了一口气,早知道带些论文来打发时间了。
    出发前光想著万无一失保障生存,没想著消耗时间..:
    最后乾脆摸出《华东野生动物图鑑》,从把前后空白居多的页数撕了下来,拿著铅笔隨便勾勒著线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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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先是尝试著画了几台概念车的造型,为之后车辆研发做灵感储备。
    后来开始画眼前山水,想装一把艺术青年。
    他没有任何美术功底,不过有著“灵巧双手”超绝的控制力,和工程製图薰陶的空间感,勉强能看。
    最后心有所想,不自觉开始画小木头的脸。
    双手素描的速度极快,几分钟就有了轮廓。
    不过“人像”显然超出了他的能力,线条越多就越丑,最后及时止损。
    再画,对小木头就不礼貌了...揉成一团,丟到一边。
    这时小黑飞了回来,嘴上叼著一串野果,毛茸茸的,似乎是栗子。
    翟达抬头看了对方一眼:“你打架了?”
    小黑赶紧摇头。
    “那你背上是啥?长黄毛了?”
    小黑转头看去,才发现黔黑的身上有一根橙黄色的羽毛,赶紧做贼心虚的啄了下来。
    翟达凝视了半响,决定不问了。
    没看见就是有机肥。
    至於输,翟达不觉得,这源於小黑身上的“装备”。
    昨天没顾上,今天早上彻底武装了一下它,此时小黑的鸟喙、爪子、以及脖颈、背部部分区域,都带著银白金属光泽。
    小黑是他重要的眼线、食物收集者和食物本身(储备),经常需要独自在外面浪,翟达可不希望一个养了这么久的宠物,折在山里。
    所以这次除了新对讲机脚环外,还给它准备了一套护甲傍身。
    材料不是烂大街的鈦合金,而是镁鋰合金,密度是鈦合金的20%。
    这么说吧,这玩意儿扔水里,可以飘起来。
    虽然除了轻量化外,韧性、稳定性、硬度等都弱於鈦合金,但...给鸟打架用的,绰绰有余。
    不要说金属,就是塑料片子,在自然界都算超模存在了..:
    放在动物界,属於“域外天魔”赠予的高维神器了。
    这傢伙本就体魄很强,现在一爪子木头都得拉丝。
    小黑的顏值也因此飆升,说句“黑底银纹”也不为过,尤其是在阳光下,如同天降玄鸟。
    乌鸦本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,小黑对这套“银甲”稀罕的很。
    翟达乾脆將画纸丟到一边,背上轻了许多的背包:“小黑走吧,今天换个方向转转。”
    “嘎嘎!”
    此间主人离开两小时后,小溪边迎来了一群陌生人。
    “你们看!那边有帐篷,是有人在野营么?”
    “我的天,厉害啊!这么深入的地方,我们装备齐全都走了三天才到..:”
    十几个二十多岁的男男女女,有些狼狐的跋涉至此,看到小溪和帐篷后立刻瞪大了眼睛。
    其中一人走上前细细打量:“人应该出去了,好高级的专业设备...”
    就这帐篷,希尔博格的,要將近两万块。
    野营斧也是小一万块的高级货。
    这些东西翟达根本没在意过,不过小林同学自然不会挑便宜的。
    淋淋洒洒一大堆东西,感觉都快十几万了。
    有些即便不认识,看质感也有一种经费燃烧的感觉,
    那人转头,对唯一一个年纪较大,四十岁许的人道:“李导,这就是你说的『野人』么?”
    这是“很野的有钱人”才对吧!
    李导是他们这行人聘请的导游,名叫李海,附近本地人,专带徒步团。
    来的路上他们已经走了三天,路上李海说过,白马尖里有个野人,他们一直很好奇来著。
    李海摇摇头:“怎么可能,我说的野人是真隱居,山里面住了快二十年了,一年出去四五次,
    用山货鱼乾换点必需品,哪里用得上这些东西...这是其他徒步者。”
    左右看了看,此时这里恰好阴凉,出言道:“我们在这休息半小时,溪水不能直接喝但可以洗把脸什么的,休息一下。”
    一群人就地休息,有女生脱掉鞋袜在小溪里踩水,男生也各忙各的。
    “哎~瓦哥,你怎么在下游洗脸?我们这洗脚呢..”
    “没事儿,就觉得下游水甜。”
    翟达回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。
    喷喷.:
    倒也不奇怪,毕竟这是革命圣地大別山,又不是哥伦比亚泡芙雨林,虽然符合系统要求,但也不是真的与世隔绝。
    他让显眼的小黑去密林里蹲著,自己把衝锋衣拉了拉遮住大半张脸,走了出来。
    见到翟达不少人都愣住了,甚至有女生倒退几步,因为他手上提著一只野猪。
    野猪眼眶血肉模糊,看著有些嚇人。
    这是翟达的新发现,这次真的能凑齐全家桶了。
    李海起身站在眾人前边:“帅哥,这是你的营地么?我们路过休息一下。”
    翟达点点头:“你们隨意。”
    说罢回到营地附近,越发熟练的处理猎物,
    不过他低估了这些人的好奇心,见他处理猎物,立刻围上来几个人,男女都有:“帅哥怎么称呼。”
    翟达没有一秒犹豫:“吴越。”
    “这么大的野猪,你是怎么猎到的?不是说一猪二熊三老虎么?看上去也不怎么厉害啊...”
    翟达感觉解释起来很麻烦,於是反客为主:“你们是旅游团么?”
    一个女生道:“我们是復大驴友会,专门来徒步的。”
    “哦..酷~”
    一般听到“復大”,许多人都会夸一句高材生,不过见翟达毫无反应,一群年轻人有些失望。
    將精肉掛起来熏制,翟达继续坐在帐篷前看书,不过听到不远处那个导游在讲什么“野人”,
    引起了翟达的兴趣,凑了过去。
    话题似乎已经终止,李海蹲在溪边清洗隨身小刀,翟达走过主动问道:“方便说说你刚才说的...野人的事情么?”
    李海一愣,点点头道:“没啥不能说的,我们同一村的,算起来还是我堂哥,山里面隱居了20
    多年,也是奇人了。”
    翟达道:“我昨天遇见过,是很...特別,他为什么选择隱居?”
    李海砸吧了一下嘴:“说来话长...他的事儿这片挺出名的..:”
    这位导游坐在大石头上,点了一根烟:
    “八几年的时候吧,村里还穷的红薯都吃不饱,我十来岁....堂哥大概二十出头?当时和山对面一个村子的寡妇...”
    傍晚的时候,那位李常贵,又拎著鱼竿来了。
    只是看到溪水边一地的垃圾和塑胶袋,有些愣神。
    翟达板著脸,已经在钓鱼了,显然心情不怎么好。
    这帮真是出生啊...趁他捣鼓肉乾的时候走了,回头一看,垃圾全留在了原地!
    就剩翟达一个,收拾吧,心里不爽,有种给別人擦屁股的感觉,
    不收拾吧,他还要在这呆好几天。
    李常贵走到溪水边,將鱼篓鱼竿放在一边,低头开始拾捡垃圾。
    塑胶袋、雪饼包装、用过的纸巾、丟弃的袜子...
    翟达不搭腔,但几分钟后还是嘆了口气,起身跟著一起拾捡。
    李常贵弯著腰笑了笑..
    不过捡起一张纸的时候,愣了愣,上面画著一个鹰鉤鼻,高颧骨的四十岁女性。
    有些迟疑...於是询问道:“这是...你的么?”
    翟达老脸一红,估计是被风吹过来的吧...接过后塞进口袋里。
    “隨便画画,不是我乱丟垃圾。”
    “没事没事。”
    大概十分钟后,两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样子,小溪边一个拿著竹鱼竿,一个拿著炭纤维。
    一个衣著整洁,一个槛楼破烂。
    翟达拋过来一块猪肝:“今天新鲜的。”
    李常贵略微犹豫,如昨日一样,切割成小块掛在勾上。
    其实昨日翟达就发现,如果没有自己给的猪肝,他鉤子上什么都没有。
    全靠手上微微抖动,有点类似於后世的“路亚”来吸引鱼。
    大概就是【隱居鱼竿】解封任务所谓“无饵垂钓”的来源吧。
    “您经常在这钓,鱼不会钓光么?”
    李常贵反应比较慢,缓了一会儿才说道:“这里水草好,隔段时间就会有鱼游过来,山里这样的地方我知道好几个。”
    “您对这里很熟悉?”
    “嗯.很熟悉...但还不够熟悉..”
    翟达若有所思,回想起一小时前,李海说的话..:
    “堂哥当时和山对面一个寡妇好上了,怎么看对眼的我也不清楚,那寡妇其实也才二十几岁,
    比堂哥稍大些,命不好男人走的早...被公婆扣下了,娘家拿了彩礼也不帮衬...说白了死外面也不会让回家,被当做牛马使唤。”
    李海语气也有点晞嘘:“山里的村子,不常与外面沟通,当时连路都没通,许多规矩我也看不惯,当年也是考上了高中才出去见了世面.::”
    “堂哥家里没人了,没人给他说理,村里反而笑他看上了个寡妇,他就靠著一股牛劲儿,三天两头翻山越岭,去给寡妇帮忙干活,后来被人传閒话后愈演愈烈,两边都不討好。”
    翟达询问道:“后来呢?”
    “后来?后来谁也说不清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有人说那寡妇出来私通,摔死在山里了,也有人说寡妇逃走去大城市了,还有什么怀了孩子羞愧自杀的,甚至还有人说是被堂哥杀了...警察也来了,但找不到人,一切都是瞎猜...”
    李海转头看了一眼一帮子嬉闹的年轻人:“我以前也不关心这些,这几年干导游了,偶尔能撞见他。”
    “后来左听一耳朵,右听一耳朵,大概拼凑了点故事...但真相如何恐怕谁也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只有结果是肯定的...就是之后堂哥在山里住了二十多年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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