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门书童：高中状元，你们卖我妹妹？ - 第517章 沙皇，朕跟你彻底撕破脸！

    飞艇的首飞成功，极大地振奋了军心。
    而在另一边，海军的整合工作，也在按部就班地进行。
    大夏水师，作为陈平川最早下力气打造的部队之一，其建设速度和规模，远超其他兵种。
    当年，丁远在被陈平川任命为镇海大將军的时候，就明確地赋予了他“打造海军”的重任。
    这些年，隨著大夏国力的日益强盛，以及海外贸易的不断扩大，水师的规模也在急速膨胀。
    如今，北海水师和南海水师加起来，已经拥有了上百艘各型战船。
    在陈平川的命令下，战船的改装工作，由工部、格物院和海军三方协同进行。
    他们拆除了战舰上所有的风帆索具，將船舱內部的巨大空间，全部改造为蒸汽机舱和煤仓。两台“龙兴二式”蒸汽机，为战舰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。
    原本密集排列的滑膛炮，也被全部拆除。取而代之的，是三座可以旋转的炮塔，每一座炮塔都安装了一门大夏最先进的120毫米“神威大將军”线膛炮。
    战舰的装甲也得到了加强，船身关键部位，加厚了百链钢板，足以抵御实心炮弹的攻击。
    这些战舰，虽然从外观上看，仍然保留了风帆战列舰的轮廓，但其核心，已经完全蜕变为蒸汽动力，拥有了远超风帆战舰的火力和机动性。
    “陛下，三十艘主力战船，已经全部完成了蒸汽化改造！”一名工部官员兴奋地向陈平川匯报，“现在，我们的战舰，航速可达十二节，续航能力更强！並且，它们的火炮射程和精度，足以让任何敢於靠近的敌舰，化为废铁！”
    陈平川听了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    这意味著，大夏水师在渤海海域，已经具备了绝对的优势。任何西方列强的舰队，想要从海上入侵大夏，都必须先过这一关。
    “很好！”陈平川讚许道，“这三十艘蒸汽战舰，就作为我们北海舰队的主力！日夜巡视渤海！记住，任何未经允许，擅自闯入我大夏海域的舰船，一律警告，警告无效，直接击沉！”
    “遵旨！”那官员声音洪亮，眼中充满了嗜血的光芒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在辽东边境，张东硕的任务，进展得异常顺利。
    陈平川开出的条件，对草原上的部落而言，简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。
    免税三年的互市，且大夏以高於市价一成的价格收购他们的牛羊、马匹和皮毛，这简直是在给他们送钱。
    消息传开后，整个草原都沸腾了。
    那些原本犹豫不决，甚至还在暗中观望的部落，在得知这个消息后，立刻就坐不住了。他们纷纷派人前往辽阳，主动向大夏称臣纳贡，表示愿意归附。
    一时间，辽阳府衙门前，车水马龙，络绎不绝。
    张东硕按照陈平川的吩咐，以最高规格接待了这些草原部落的首领。
    在辽阳都护府的大堂內，张东硕向所有前来归附的部落首领，宣读了陈平川的圣旨。
    “……朕念及草原各部，长年苦寒，深受战乱之苦。特准从即日起，所有归附大夏之草原部落，与我大夏互市贸易，一律免除税赋，为期三年！另，所有草原特產，我大夏一律高出市价一成收购，有多少，收多少！”
    “另，为保障草原安寧，特从归附部落中，挑选精壮，组建『草原联防队』。凡加入联防队者，军餉加倍，其家人可直接迁入我大夏境內，分给良田美牧，永享大夏庇护！”
    圣旨一宣读完毕，大堂內，顿时鸦雀无声。
    所有草原首领，都愣住了。他们本以为，大夏最多也就是给点粮食布匹，没想到，皇帝的手笔，竟然如此之大！
    这简直是在用金山银山，来砸他们的忠诚啊！
    “大夏皇帝仁慈！”
    “愿为大夏皇帝效死！”
    短暂的寂静之后，大堂內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。所有部落首领，纷纷跪地叩首，感恩戴德。
    他们都是在草原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狐狸，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？可面对陈平川这种光明正大的“阳谋”，他们却没有任何抵抗力。
    因为皇帝给的，是他们最想要的——財富，安寧，以及对后代的保障。
    甚至，那些之前还在观望，暗中与沙俄勾结的部落首领，在听到这个消息后，也开始动摇了。
    沙俄能给他们什么？无非就是一些粗劣的火枪和口头承诺。而大夏皇帝，给的是真金白银，是实实在在的利益。
    他们知道，皇帝这是在分化他们。但这分化，让他们心甘情愿。
    阿勒坦坐在辽阳都护府为他准备的客院里，手里摩挲著沙俄使者送来的火枪。他听著外面隱隱传来的欢呼声，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    他知道，自己的算盘，彻底落空了。
    那些原本对他言听计从的小部落，现在已经全部倒向了大夏。他的“蒙古大汗”之梦，还没开始，就已经彻底破碎了。
    他曾经想过，在大夏和沙俄之间，左右逢源，从中渔利。但他现在才发现，大夏皇帝，根本就不给他玩弄权术的机会。
    皇帝根本不跟你玩什么阴谋诡计。他直接拿钱砸你，砸到你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。
    阿勒坦的心中，充满了不甘。但他更清楚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任何阴谋，都只是笑话。
    在这样的攻势下，他如果还敢与沙俄勾结，那等待他的，就只有和铁木真一样的下场。
    张东硕的脸上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    他知道，自己已经贏得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爭。
    隨后，张东硕从归附的部落中，挑选了三千名最精锐的骑手，组建了“草原联防队”。
    这些草原汉子，一个个彪悍无比，骑术精湛。他们装备了大夏最先进的连珠銃，佩戴著统一的臂章。
    “你们是草原联防队的第一批战士！”张东硕站在点將台上，对他们说道，“你们的使命，就是保卫草原的和平，保卫我大夏的边境！任何敢於侵犯我大夏利益的敌人，无论是来自沙俄，还是来自草原內部，都要让他们尝尝你们手中的火銃！”
    “为了大夏！为了草原！”
    三千名草原汉子，齐声高呼，声震云霄。
    在他们看来，这支联防队，是他们的荣耀，也是他们融入大夏，成为大夏子民的证明。
    而阿勒坦，在得知联防队组建之后，更是如坐针毡。他知道，皇帝已经不信任他了。这支联防队，与其说是用来防范外敌，不如说是用来监视他的。
    他曾经试图通过秘密渠道，再次联繫沙俄。
    但他派出去的信使，无一例外，都被张东硕的人马截获，然后就地处决。
    那名沙俄联络员，也被张东硕发现。张东硕没有声张，而是秘密跟踪他，掌握了他与阿勒坦联络的证据。
    最终，在一个偏僻的山谷里，张东硕亲手斩杀了这个沙俄联络员，並將其尸体偽装成被野狼啃食的样子。
    至此，沙俄妄图策反草原联防队的计划，彻底破產。
    陈平川在得知消息后，命令张东硕加强了边境的巡逻力度。
    “既然沙俄人不讲信用，那我们也无需客气。”陈平川对张东硕说道，“告诉他们，我大夏的边境，不是他们可以隨意挑衅的地方！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东海之滨，黄海之上。
    高丽王宫，李熙恭敬跪拜，面前是大夏的使者。
    使者宣读了陈平川的圣旨，內容很简单：
    “大夏与高丽，唇齿相依，情同手足。今西方列强，虎视眈眈，欲犯我东亚。命高丽国出精兵五千，共抗外敌，以维东亚太平。”
    李熙听著这番话，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。
    什么“唇齿相依”，什么“情同手足”，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！
    现在，大夏皇帝要把他们绑上战车，去对抗那劳什子的“西方列强”！
    说白了，就是把高丽和大夏捆绑在一起。一旦大夏开战，高丽就必须出兵。
    而且，还必须是精兵！五千，不多不少。
    李熙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。
    他的国家，贫穷弱小，好不容易从辽东战爭中缓过来一口气，根本经不起再次折腾。
    他更担心的是，一旦他出兵了，大夏会不会藉机吞併高丽？
    可是，他敢拒绝吗？
    不敢。
    大夏的铁骑，就在鸭绿江对岸。大夏的战舰，就在海上巡弋。
    如果他敢说一个“不”字，他相信，明天大夏的军队，就会开到他的王宫门口。
    “我大高丽，愿与大夏皇帝，共抗外敌！臣，谨遵圣旨！”
    李熙带著一脸的愁苦，却不得不堆满了諂媚的笑容，恭恭敬敬地接过圣旨。
    同样的场景，也在遥远的倭国发生。
    德川家康此刻正战战兢兢地跪在丁远面前。
    丁远宣读著陈平川的圣旨，语气森然。
    “倭国，乃我大夏藩属。今西方列强，欲犯我宗主。特邀倭国出精兵五千，与我大夏签订『东亚联防协议』，共抗外敌，以维东亚太平！”
    德川家康心里同样骂娘。
    自从大夏皇帝平定倭国，废除武士阶层，设立总督府，又强推儒学学堂和宝钞结算以来，倭国早已经不是他德川家康的倭国了。
    整个倭国，都被大夏牢牢地掌控在手里。
    他德川家康，这个名义上的副长官，其实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。
    现在，大夏皇帝要他出兵，去打那远在万里之外的“西方列强”！
    这不是让他的人去送死吗？
    倭国的军队，早在上次战爭中，就被大夏皇帝打散了。现在能勉强凑出五千精兵，也都是些连像样武器都没有的散兵游勇。
    让他们去和大夏最精锐的军队一起，去对抗那些有蒸汽战舰和后膛线膛炮的西方列强？
    这分明就是去送人头！
    德川家康心中再不愿，他看了一眼丁远那冰冷的眼神，最终还是哆哆嗦嗦地接过圣旨。
    “我大倭国，愿与大夏皇帝，共抗外敌！臣，谨遵圣旨！”
    高丽国王李熙和德川家康，心里都知道，这份协议，只是一个幌子。
    他们真正签订的，是卖身契。
    但他们別无选择。
    在强大的大夏帝国面前，他们只能卑躬屈膝，做皇帝的附庸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天算司总部。
    张金宝正坐在巨大的世界地图前，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红点和蓝点，陷入了沉思。
    红点，代表著大夏的情报站。蓝点，则代表著西方列强在各地的军事部署和动向。
    这段时间，他的海外情报网络，在王世福的协助下，运转得越发高效。
    尤其是在欧洲，通过收买、策反、利用矛盾等一系列手段，他们已经成功地在英、普、俄三国內部，打下了不少钉子。
    “大人，英国远征军，有最新动向！”一名斥候急匆匆地冲了进来。
    张金宝精神一振，立刻接过斥候递过来的密报。
    密报上的內容，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    “英吉利王国远征舰队，已於朴茨茅斯港集结完毕。指挥官海军中將西摩尔，於今日清晨，下达起航命令。舰队已离开港口，预计航行两周后，抵达葡萄牙里斯本，进行补给和最后的休整。”
    “该死！”张金宝一拳砸在了桌子上。
    英国远征舰队，终於出发了！
    这比他们预想的，要早了足足半个月！
    “传令下去！立刻启动『烽火急报』！以最快的速度，將此消息，呈报陛下！”
    “命令天算司所有海外情报人员，不惜一切代价，盯紧这支舰队的每一个动向！每天，至少要发回一份情报！”
    “同时，通知王大人，让他立即收缩欧洲情报网络，將所有非必要人员，全部撤离！”
    “是！”斥候领命而去。
    张金宝深吸一口气，他知道，一场前所未有的全球性战爭，已经拉开了序幕。
    他的目光，扫过地图上大夏那漫长的海岸线。
    暴风雨，真的要来了。
    另一边，陈平川接到张金宝的急报时，正和全伯在格物院，研究那台刚刚完成二次改进的內燃机。
    他看完密报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    “果然，他们还是来了。”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。
    全伯有些紧张：“陛下，那我们……”
    “传朕旨意，大夏全国，立即进入一级战备状態！”陈平川的声音，在格物院里迴荡，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    “北境，秦锋、王奎部，加强巡逻，枕戈待旦！”
    “海防，所有舰船、炮台，全员待命！一旦发现敌军舰船，格杀勿论！”
    “所有驻守外东北的边防部队，加强戒备！朕倒要看看，谁的炮更狠！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陈平川的命令，如同一道惊雷，在整个大夏帝国轰然炸响。
    一级战备！
    这意味著，帝国所有的战爭机器，都將开足马力，为即將到来的大战做准备。
    北方边境。
    秦锋和王奎在接到圣旨后，第一时间召集了所有將领，传达了皇帝的命令。
    “全军听令，即日起，取消所有休假！所有部队，进入战备状態！”秦锋的声音，在大帐內迴荡，“加固城防，清点武器，储备粮草！玄甲龙骑，轮流巡逻，范围扩大一倍！”
    王奎则负责调兵遣將，將辽阳都护府下辖的十万边军，全部调动起来，部署到各个关键的防御点。
    而在外东北。
    一支由三千大夏边军组成的小部队，正驻守在海参崴附近。他们的任务，是守卫这个刚刚被大夏占据的港口，並逐步修建永久炮台。
    沙俄人在得知英国远征舰队启航的消息后，也变得蠢蠢欲动起来。
    他们认定，大夏在应对西方列强的进攻时，必然会顾此失彼。而这，正是他们收復辽东，甚至向东扩张的绝佳机会。
    沙皇尼古拉一世，在得知克劳塞维茨公爵与沙俄达成的军火协议后，更是信心大增。
    他相信，只要有普鲁士的火炮和军事顾问团的协助，他麾下的哥萨克骑兵，一定能再次横扫远东。
    於是，他公然撕毁了之前为了保住伊凡小命的停战协议，派出一支由两千名哥萨克骑兵和五千名沙俄步兵组成的部队，悍然向外东北发动了袭击。
    这支沙俄部队，兵锋直指海参崴！
    然而，他们低估了大夏皇帝的决心，也低估了大夏边防部队的战斗力。
    驻守海参崴的年轻將领名为沈安民，虽然年级不大，但作战勇猛，头脑灵活，对陈平川的指示，更是严格执行。
    他早就接到了陈平川“加强戒备，一旦发现敌军，格杀勿论”的命令。
    当沙俄军队踏入外东北边境的那一刻，沈安民就接到了斥候的报告。
    他没有丝毫犹豫，立刻启动了防御部署。
    三千大夏边军，全部换装了最新式的“龙兴四式”连发步枪，配备了充足的弹药。他们在海参崴外围，修建了简易的战壕和防御工事。
    当沙俄军队浩浩荡荡地开到海参崴城下时，他们发现，迎接他们的，不是惊慌失措的守军，而是冰冷的枪口。
    “开火！”
    隨著沈安民一声令下，三千支“龙兴四式”连发步枪，喷吐出復仇的火焰。
    “突突突突……”
    密集的枪声，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。
    沙俄士兵还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火力。他们引以为傲的滑膛枪，在“龙兴四式”面前，简直像个烧火棍。
    大夏士兵的火力密度，是他们的数倍！
    一轮齐射，前排的沙俄士兵，就被成片成片地扫倒。
    哥萨克骑兵试图发起衝锋，但他们的马匹，根本冲不过密集的弹雨。战壕里的大夏士兵，架起连珠銃，专门瞄准马匹射击。马匹受伤倒地，马背上的哥萨克骑兵，也跟著摔下来，然后被乱枪打死。
    沙俄的指挥官，彻底傻眼了。
    他们原本以为，这只是对大夏的一次试探性进攻。他们甚至没有带来重炮，只带了一些野战炮。
    但他们万万没想到，大夏的边防部队，竟然已经装备了如此先进的武器！
    这已经不是战爭，而是单方面的屠杀！
    仅仅半天时间，两千名哥萨克骑兵和五千名沙俄步兵，就被打得溃不成军，死伤惨重。
    沙俄指挥官眼见攻城无望，只能带著残兵败將，狼狈地逃回了沙俄境內。
    沈安民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。
    他立刻派人，將战报快马加鞭地送往京城。
    陈平川接到战报的时候，正在批阅奏摺。
    他看完战报，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。
    “沙俄人，果然还是坐不住了。”
    他没有丝毫犹豫，立刻下达了新的命令。
    “传朕旨意，任命镇北大將军秦锋，为『辽东道行军大总管』，调拨玄甲龙骑五千，神机营五千，即刻开赴外东北边境，增援沈安民！”
    “同时，命秦锋，在外东北边境，修建十座永久性堡垒，以绝沙俄人再次入侵的念头！”
    “再传朕旨意，將俘虏伊凡·谢苗诺夫，立即押赴菜市口，当眾斩首！梟其首级，快马加鞭，送往圣彼得堡，交给沙皇尼古拉一世！”
    斩首伊凡！就是彻底撕破脸！
    陈平川已经没有耐心，也没有时间，跟沙俄人玩那些虚与委蛇的把戏了。
    西方联合舰队已经启航，沙俄人又撕毁协议，悍然入侵。
    战爭，已经全面爆发。
    那么，就用最直接、最血腥的方式，告诉他们。
    敢犯我大夏者，虽远必诛！
    就在伊凡·谢苗诺夫被押往菜市口的那天，整个京城，万人空巷。
    人们挤满了菜市口，想看看这个曾经入侵大夏的“罗剎鬼將军”，最终的下场。
    伊凡·谢苗诺夫被绑在木桩上，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    他做梦也没想到，自己竟然会落到这种下场。他曾是大沙俄帝国的英雄，如今，却要在这里，被当眾斩首示眾！
    “我诅咒你们！诅咒大夏！诅咒你们的皇帝！”伊凡疯狂地挣扎著，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咒骂。
    但他的声音，很快就被围观百姓的怒吼声所淹没。
    “斩了他！”
    “杀！”
    正午时分，午时三刻。
    监斩官一声令下。
    “咔嚓！”
    雪亮的铡刀落下，伊凡的头颅，咕嚕嚕地滚落在地。
    鲜血，染红了菜市口的青石板。
    一代沙俄名將，就此魂断异乡。
    京城百姓，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。
    三天后。
    一匹快马，载著一个木盒，以及一封由陈平川亲笔书写的国书，抵达了沙俄首都圣彼得堡。
    沙皇尼古拉一世，正在冬宫的皇座上，与他的大臣们商议如何征討大夏。
    当那木盒被呈递到他面前时，他好奇地打开了木盒。
    下一秒。
    “啊——！！！”
    一声悽厉的惨叫，从冬宫的皇座上爆发出来。
    尼古拉一世双眼圆睁，死死地盯著木盒里那颗面目狰狞的头颅。
    那是伊凡！
    那是他最看重的將军，是他的亲信！
    “混蛋！混蛋！混蛋！！！”尼古拉一世愤怒地將木盒砸在地上，头颅滚落出来，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    他的呼吸变得粗重，胸膛剧烈起伏。
    他拿起陈平川的国书，撕扯著看了起来。
    国书上，陈平川的字跡龙飞凤舞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嘲讽和挑衅：
    “……朕念及沙俄与我大夏乃世代邻邦，故宽恕尔等將领之罪，只求尔等履行盟约。然尔等背信弃义，再犯边境，实乃禽兽不如！故斩伊凡，以示惩戒！若再犯我大夏，必使尔等血流成河，头颅滚滚，血洗尔等圣彼得堡！”
    “陈平川！陈平川！！！”
    尼古拉一世怒吼著，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。
    他知道，这是赤裸裸的威胁，也是对他的侮辱！
    这是在打他沙皇的脸！
    “传朕旨意！”尼古拉一世怒吼道，“召集所有军团！召集所有舰队！朕要亲自率军，踏平大夏！朕要將那个囂张的东方皇帝，掛在城头，碎尸万段！”
    冬宫之內，风雷激盪。
    一场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旷世大战，已经无可避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