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谁爱生谁生,我勾帝心夺凤位 - 第587章 藏在雪里的爱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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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到月皇殿,秦昭已经第一时间让人安排去调查君沉御所说的那件事。
    是谁要在背后害眠眠,他定然要查清楚。
    正好两人进到殿內时,看到温云眠眉目偶尔掠过忧愁,他看到了,也明白。
    “在想琮胤的事情?”
    温云眠点头,“琮胤心绞痛这件事很奇怪,但是我也很担心华儿,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也对华儿动手。因为君沉御说,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”
    秦昭安抚她,“这件事我会让月医也帮忙的,看看能否查出琮胤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    这是困了温云眠两世的心结。
    她的直觉告诉她,这一切可能都和戴著戒指的那个女人有关。
    “禰玉珩那边,有机会让他和月医见面,应该能有所发现。”
    温云眠垂眸,安静的摩挲秦昭龙袍上的龙纹,“如今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    秦昭抬起她的下巴,他的气势总是很强,哪怕是刻意压制过的,但是从年少时就经歷各种杀戮血腥的男人,从骨子里偷著一股狠劲。
    但他,也在尽力温柔了。
    “眠眠,如果我说……”
    他停顿了一下,冷眸甚至没有抬起来,“如果有一天你有了身孕,是属於我们两人的孩子,你,愿意把这个孩子留下吗?”
    秦昭喉咙滚动,紧绷的很,他觉得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乾涩的厉害。
    温云眠一愣,好看浓郁的睫毛抬起,那双眼睛衬得更加明亮了,“当然啊,如果有了孩子,我当然会生下来。”
    秦昭宽阔的肩膀微僵,他薄唇扯动,眼底的喜悦在涌出后,又极其不稳定的消散。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
    温云眠点头,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    秦昭冷眸微往下,他在沉默片刻后,忽然低声一笑。
    看他这么开心,温云眠抿唇轻笑。
    秦昭长臂一伸,將她娇软的身子直接搂进怀里,温云眠腰肢很软,纤长的手放在他的肩上。
    “眠眠,我很高兴,很高兴……”
    温云眠心里想笑,这个傻子,她还没怀上呢,他高兴什么呢。
    秦昭吻上她的唇,温云眠故意逗他,在薄唇触碰上她的唇时,她故意往后微仰。
    秦昭轻笑,再次亲了她一下。
    她往后躲,他往前亲。
    亲了一下又一下。
    秦昭此时觉得,谢云諫说的很对,有些话就是要问出来的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漆黑的夜色里,偏僻角落的马车內,有一双素手掀开车帘,里面走下来一个戴著斗篷的女人。
    “情况怎么样。”
    有个人声音粗哑的说,“回主子,没毒死。”
    那人眼神骤然冷下来,当即一巴掌打在面前男人的脸上。
    这一巴掌打的很响,男人的脸上浮现手指印,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。
    女人微微眯眼,“真是废物。是谁救了君琮胤。”
    男人神色阴森,“君沉御身边的御用太医,禰玉珩。不过君琮胤和君瓚华身边不止有他父皇的人护著,还有谢云諫,另外,还有一波暗中守著的人,基本上就是里三层外三层了,咱们的人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    女人冷冷一笑,“还真是宝贝这两个孩子。不过,那也挡不住咱们的人,毕竟咱们可是有一个强大的內应在他们身边的。”
    夜色下,鹅毛大雪,雨雪飘落在女人的斗篷上,她伸手接住雪,指尖的温度让雪融化成了水珠。
    她碾著指尖上的水珠,眸色渐渐冷下去,“接下来慢慢动手,记住,君瓚华只是一个公主,可以不杀,但是君琮胤必须死,就算一次死不了,也要在一年后病逝。”
    “如若不然,我和她筹谋多年的大计就白费了。”
    男人恭敬点头,这时一阵风吹过来,吹落了男人戴著的斗笠,他弯腰去捡的时候,月色下正好映出他眉骨上的一道刀疤。
    不过那道刀疤很浅。
    “属下明白,主子放心就是。”
    女人转身上了马车,身子孱弱的咳嗽一声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谢云諫收到了一封密信,要他去赴约。
    看著客栈外面的大雪,他笑了笑,看来这是想通了,鹅毛大雪也要来找他这个一杯倒喝酒。
    因为皇子和公主的安全,所以整个客栈里里外外都是封闭的,住在月宫不方便,不然谢云諫也不用冒著雪去酒楼了。
    伺候的人看到谢大人要出去,连忙替他拿了件大氅。
    “多谢。”谢云諫刚接过大氅,转身下楼时,正好一个隨从走上来。
    客栈窗户打开著,隨从的眉骨上有一道刀疤,他恭敬的朝著谢云諫抬手,“见过谢大人。”
    谢云諫点头,知道他是看守太后住处的隨从,便也没说什么,同他擦身而过。
    出去时,侍从替谢云諫撑伞。
    “大人,车驾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    谢云諫摇头,虽然秦昭一定会隱藏身份从月宫出来,但是见月皇,还是低调些好。
    “酒楼不远,我走著过去。”
    鹅毛大雪纷纷落,他白色大氅清冷出尘,执著如水墨云烟的青竹伞,玉冠束髮,可堪称一句,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。
    客栈和酒楼离得不远,走过去的每一步,那深藏著的爱意就往深处去压一寸。
    他知道,等走到酒楼时,他应该笑著祝福。
    所以这一段走过去的路,酸涩和涌动,都要藏在大雪里,不被人看出。
    到酒楼时,秦昭已经在雅室等著他了,准备了好酒,看他过来,冷峻贵气的面容有几分鬆动和畅意。
    “坐吧,一杯倒。”
    谢云諫嗤一声,將竹伞和大氅交给旁边伺候的人。
    “看来今晚心没碎。”
    秦昭弯唇,给他倒了一杯酒暖身,“不仅没碎,还掰成两半了。”
    谢云諫挑眉,雪白的广袖垂落在地毯上,旁边有滋滋作响,燃著银碳的暖炉,“此话何意?”
    秦昭那在战场上浸染的眉骨间的戾气和稜角柔和下来,“眠眠怀孕了。”
    他很骄傲又喜悦的说,“我的。”
    谢云諫压抑了眉间一抹苦涩,笑著抬手与他碰了一杯,“恭喜了。”
    秦昭將酒喝下,冷峻好看的眉眼里,映著跳跃的烛火。
    他想了下,又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    他已经开心很久了。
    就在这时,月一快步进来,“陛下……”
    秦昭抬起冷眸,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月一神色凝重,“方才明公公让人传来消息,说……”
    “说什么?”秦昭的神色已经凛然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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